“雪纯？”

祁雪纯想笑，看来这几天，这才是妈妈悟出的真理吧。

“我就说，我就说，她本来就是你前女……”

祁雪川摇头，“你没错，错的是她，但她也付出了代价。”

“对不起，”他声音破碎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“欠一次，收十次利息。”他张嘴咬她的下巴。

“你的愿望是好的，”她点头，“那就从业务员干起吧。”

隔天早上，祁雪纯醒得很早。

祁雪纯心想，这次他可能把她当成大象之类的动物了。
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，”傅延说道，“刚才你也看到了，谌小姐情绪比较激动嘛，司俊风想安慰她跟她谈谈，又怕你不答应，所以让我找个理由把你带出来。”

“你别使劲叨叨，”祁雪纯被吵得脑仁疼，“其他医生不行吗？”

祁雪川没搭理他，穿上衣服准备走。

司妈当即反驳：“你还把我当这个家的女主人吗，这点小事我都不能做主了？”

高薇随即眉开眼笑，“我就知道颜先生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。”

是程申儿。

“可……”